一个几乎还是孩子的三轮车夫、一个诗人气质的黑帮分子、一个为生活所迫不惜卖身的妓女都在与这个城市一起腐烂。两个多小时的片子里,那鲜红的血哗地一声不知从何处淌了出来,也就是在那一刹那,触到了生命的质感。影片以坚硬的力度、残酷的美感、血腥的诗意构筑了一个辛辣而令人晕眩的世界......
(资料图片)
上期说到,小黎和小溪这对姐弟,在黑帮设的陷阱下,姐姐被迫卖身,弟弟被迫加入黑帮。诗人答应小黎只要干完今晚就放他回家。
当晚他的工作,是把河水倒在竞争对手的粮袋上,结果被人发现,小黎九死一生终于逃过此劫。本以为可以回家安稳过日子,结果诗人再次找到小黎,说老板娘让他干票大的。
还给他塞了一大把钞票,可小黎不愿过这种生活,诗人没说话,对付这种人有的是办法。只见助手在水里兑汽油,然后强迫喂进小黎嘴里,小黎生死一线不得不从,诗人摸了摸他的头发,却始终没说出一句话。
第二次给老板娘办事,是去烧毁竞争对手的粮仓,粮仓老板满身是火逃出来。小黎则因为对地形的熟悉,逃过了警察的追捕。他满身污垢回到家,直接将脑袋扎进鱼缸里。
脸上的污垢一层层脱落,小黎的心也发生了改变,那边诗人带着小溪回家见父母,可父母根本不欢迎他们。一个黑社会头子和妓女,凭什么得到他的祝福,甚至还将两人打了出去。
诗人的心里无比伤痛,他也不愿意待在黑帮,只是与黑帮对抗只有死,想要脱身比登天还难。一对苦命鸳鸯,只能在世俗下苟延残喘的活着。
这天诗人被老板娘叫了过去,他一直是老板娘底下的玩物,除了满足她的需求,还要提供情绪价值。老板娘对诗人无话不说,包括她那可恨的前夫,诗人只能听之任之小心伺候。
弟弟小黎却想找到诗人,希望能加入黑社会组织,他以为足够强才不被欺负,诗人本不想他跳进这泥潭。却抵不过小黎的执拗,决定带他去看看真正的黑社会。
此时彪哥正在处理叛徒,一支弹簧刀轻轻一拉,犯人的脖子就喷出血来,小黎吓得想跑,结果被诗人的手下拦住。彪哥拿着那把刀走来,想要加入他的组织,就必须有勇气穿破人的喉咙。
大家都以为小黎会害怕逃跑,结果他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,另一边小溪虽沉沦取悦男人,但有时也会感到痛苦和无助。她紧紧拉住诗人的手,哭诉他为什么不能像爱别的妓女那样爱我。
标签: